比谁都清楚墨鼎山的价值,换作是你,你会舍得将即将到手的金蛋砸了么?”

桑枝夏说完慢慢地站了起来,不紧不慢地说:“不急。”

“今日他来故作大气,只不过是想看我心急之下的失态取乐罢了,这事儿往后还有的是机会谈。”

桑枝夏一语中的,也恰恰掐住了彭远亮不可对人言的隐晦心思。

彭远亮的确是舍不得即将到手的茶园,也不愿舍下到了嘴边的肉。

只不过现在比的是耐性。

钓鱼的人要是心急了,水底下的鱼可就不一定愿意咬钩了。

桑枝夏慢慢悠悠地回了家,接下来的数日不断派人出去跟不同的人交涉谈判,好像是真的要换一个人做买主。

彭远亮暗中观察着这边的动向,这日照例听完了下属的回禀,心头莫名升起一股凛意:“如今关口内外都是咱们一手控着的,可曾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?”

从月前起,入关口的不再单纯的只是货物,还多了一些乔装后的生人。

这些人入关后会暗中蛰伏在西北,积少成多后为不久后的拿下西北做准备。

万一西北大营的守将不识趣,这些人就会是由内而外致命的一把尖刀。

只要他们将证据埋藏好,到时自导自演爆出来,这些不服从不听命的人都会死于朝廷的闸刀之下。

为了这一日,他们已经筹谋太久了。

被问到的人面色恭谨,低声说:“主子放心。”

“不管是入关的货还是人,去路咱们都了如指掌,一切稳妥。”

彭远亮被心头莫名蹿出的不安弄得有些心神不宁,顿了顿说:“不可轻视核查。”

“记住,一定要小心再小心,不可走漏任何风声,一定要仔细!”

被彭远亮又叮嘱了一遍的人满脸严肃地去了,彭远亮刚坐下来,外头又来人传话:“主子,茶园和农场那边有新的消息了。”

彭远亮瞬间精神一振:“怎么说?”

与此同时,一身布衣坐在桌边的邬连脸上写满了难以言说的艳羡,幽幽道:“要不怎么人人都说徐少主命好呢,这福气的确是了不得。”

桑枝夏近期跟不少人都接洽过,关于茶园和农场一同出手的价格也拟出了个大概,少于五百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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